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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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章
諸伏景光沒想到松田陣平此刻的關註點居然會是這個，他沒忍住的笑了一聲，目光看著松田陣平，眉眼微微擡起，他說：“我很早之前不是就已經說過了嘛，我能看見妖怪嗎？”
很早之前？那是什麽時候？……想起來了，降谷零表白的那一次。
但諸伏景光那個時候不是說他是在開玩笑嗎？不過之後他好像確實有看見諸伏景光在跟“空氣”交談過。
松田陣平神情覆雜的看著諸伏景光：“所以當初你知道降谷零要和表白，也是因為有妖怪告訴過你？”
諸伏景光想了想：“差不多？但你們確實很明顯就是了。”
松田陣平：“……”這是什麽人形外掛啊！
系統聽起來似乎也很目瞪口呆：【怎麽還會牽扯到夏目啊！雖然有些原生世界會融合在一起，但是這麽不科學的嗎？！夏目友人帳怎麽也牽扯進來了啊！】
松田陣平吐槽：[難道你的存在和時空管理局以及樂園什麽的就很科學嗎？]
系統：【……嚶。】
“妖怪先生們在我臥底時期給我提供了很多幫助，所以我很感激他們，但……”諸伏景光的目光又望向了遠方，他停頓了一下，而後道，“這個世界，是虛假的，對吧？”
松田陣平：“……？”
“怎麽了？”諸伏景光的頭沒有轉向他，而是擡頭看著星星，松田陣平聽見他說，“我猜對了是嗎？”
“我覺得你今天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松田陣平這會兒終於將諸伏景光給他的那一罐酒打開了，他猛喝一口酒，看向諸伏景光，“能告訴你的消息來源嗎？我可不相信，你能一口氣猜出這些來。”
單憑一個“夢”，諸伏景光倘若只是懷疑他夢中的世界和現在所處的世界不是一個世界，那還有可能說，但諸伏景光沒有系統，也並未與時空管理局簽訂契約——蘇格蘭不算，他們只是同位體，所以諸伏景光怎麽會往這個世界是虛假的方向去猜的？
“哦，這個啊，”諸伏景光將啤酒罐放到了一邊，他看著松田陣平，那雙湛藍色的眼眸就那樣與松田陣平對視著，“因為在夢境的最後，我聽見他問了我一句話——”
“既然如此，你想要前往樂園嗎？那可是一個最美好、無人死亡的世界哦。”
夢裏的那道聲音十分熟悉，卻也十分模糊，明明是熟悉的腔調，明明是是熟悉的聲音，可到了夢外，諸伏景光卻完全分辨不出那是誰的聲音。
“他是這樣說的，我記得我那時應該是問了他一句……”
——“真的會有這種美好的世界存在嗎？”
——“當然有啦，”夢裏的聲音回答，“這可是相當於烏托邦的存在哦，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哦。”
含糊而過的一個稱呼，諸伏景光想，但其中的幾個字應該來自於他的姓名。
——“但烏托邦不是虛假的存在啊？”
——聲音笑了：“對啊，所以這是我一手創造的虛假世界嘛。但是就算是虛假的又有什麽關系呢，樂園是最完美的容身之所，不是嗎？”
諸伏景光重覆著夢裏他所聽見的那些話：“……今天醒來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夢很奇怪，但是因為這只是一場[夢]，所以我並未多想，直到中午我聽見班長說他所做的那個夢。所以我想，那個夢說是我的前世也應該是這樣，但沒有這樣簡單就是了。”
【和諸伏景光對話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樂園的管理者了，】系統揣摩道，【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將諸伏景光給帶入這個世界，但起碼可以確認，諸伏景光應該不是那個NPC。】
松田陣平閉了一下眼睛，他問著諸伏景光：“所以，你為什麽要來找我，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是知道這些的？”
“直覺，以及……”諸伏景光回答，“妖怪先生聽見了你和萩原的對話。在我還在陷入迷茫的時候，妖怪先生告訴了我，你們昨晚出去以後的對話。”
松田陣平：“……”
能看見妖怪還真的是諸伏景光的一大外掛了，就連系統都察覺不到這位“妖怪先生”的存在。
系統：【怎麽可能會察覺啊！除了諸伏景光都沒人能看見這些妖怪們！就算樂園的妖怪也是由數據組成，但也絕對不是寫在明面上的數據吧！】
說的也是，畢竟這個系統幾乎是什麽用都沒有。
不過關於妖怪，松田陣平有一點比較好奇：“說起來，你現在口中的這位妖怪先生，和你之前說的那些妖怪桑，是同一個妖怪還是很多不同的妖怪”
“我平時所看見的妖怪，基本都是偶然遇見，大部分只會相處一兩次，我們不會產生太多的交情就是了，”諸伏景光沒想到松田陣平會問他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不過他也還是如實回答，“不過有一名妖怪先生還是不一樣的，他應該是從小時候就一直在我身邊了，我也有問過他為什麽要一直跟我，他說其他妖怪太蠢他不喜歡和他們相處，而我是唯一能夠看見他的人類，所以他就幹脆跟著我，順便幫我的忙——我剛剛和你說的那麽多話裏面，絕大多數的妖怪先生就是他啦。”
不過聽著諸伏景光的話，松田陣平顯然又關註點錯誤了：沒想到降谷零居然還有一個隱藏的妖怪情敵。
松田陣平問：“降谷零知道你能夠看見妖怪嗎？”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雖然我沒有說過，但是我沒怎麽在zero面前藏過這事，所以我想zero他應該是能夠猜到了。”
“得虧能看見妖怪的是你，”松田陣平說，“要是換成其他人，降谷零怕不是會因為他是精神病。”
諸伏景光笑：“不至於吧。”諸伏景光又道，“不過說起zero，妖怪先生和zero還是很像的，我也不知道妖怪先生是在刻意模仿zero，還是因為他本來的性格就是那個樣子。畢竟妖怪先生化形的時候連外貌都是借的zero的。”
松田陣平：“啊？”
“妖怪先生是九尾狐啦，”諸伏景光解釋，“我小時候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只有我能夠看見的金色毛發的小狐貍——雖然現在也只有我能夠看見就是了。後來我和zero長大了，妖怪先生也變成了大狐貍了，可以化成人形。不過妖怪先生化形的外貌和zero很像，妖怪先生說他是故意的，我也有問他為什麽，他說他喜歡zero的外形，所以就用了。”
“……”松田陣平，“我怎麽越聽越感覺不對呢。”
他怎麽越聽越覺得這個妖怪先生就是降谷零本人呢？！
這麽扯淡的理由諸伏景光為什麽會信啊！所以降谷零要找他說的事，該不會就是這家夥其實是妖怪不是人吧！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松田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我口中的這位妖怪先生，真的不是zero本人嗎？”
松田陣平：“……很明顯嗎？”
“因為我也有這樣懷疑過啦，”諸伏景光笑了笑，“畢竟妖怪先生和zero真的是太像太像了，不過很可惜，他們是兩個不同的人哦。妖怪先生很多時候都和zero同時出現過——雖然zero不知道，而且當初告訴我zero要向我表白的那位妖怪桑就是我現在口中的這位哦。”
如果這位狐妖先生真的是降谷零，那他沒有必要將這件事告訴諸伏景光。
松田陣平抱胸：“但我還是覺得降谷零不是人。”
諸伏景光笑了一聲，又看向了松田陣平：“只是我說的這些，松田你信了嗎？”
松田陣平這下沈默了，說信吧，諸伏景光說的這些實在是太離奇；說不信吧，他還是信諸伏景光不會在這些事上撒謊，但松田陣平還是沒有立刻說出一個答案來。
“沒關系，”諸伏景光說，“我說的確實是實話，我也不指望我說出話其他人會相信，畢竟你不是我，我是隨時都可以撒謊的。我也可能只是純粹的能夠看見妖怪，我說不準其實就是那個NPC，我也有可能只是在妖怪先生聽見你們的談話以後杜撰了這樣的一個前世出來。”
“但作為拯救我們的‘愛麗絲’，我想，你應該是有能力驗證我說的這些話的真假的。”
松田陣平：“……”他有嗎？他好像沒有。
他唯一稱得上外掛的東西是“系統”，然而這個系統什麽用也沒有。
【……其實是有的，】系統弱弱道，【我也並非是什麽用都沒有啊！】
一聽系統說這話，松田陣平挑了挑眉：[那你能夠怎麽驗證諸伏景光那番話的真假？]
系統咳嗽了一聲：【咳，宿主你還記得你之前做幽靈的那一陣子嗎？你有一次不是莫名奇妙的就進入了照片裏了嗎，蘇格蘭醬沒有向你們解釋這點小事，但我現在告訴你，你進入照片獲取情報，是我的能力。】
怪不得，怪不得他還能夠看見照片裏的過去。
對於此事，松田陣平不予追究，他只是問系統：【但是這裏並沒有諸伏景光前世的照片，你怎麽驗證？】
系統解釋：【其實我這個能力準確來說，是進入他人的記憶海——照片是記憶的承載點，所以也可以通過照片或其他物品進入。諸伏景光本人就在這裏，所以並不需要照片，只是本人作為媒介的話，是需要本人自願同意的。”照片和其他物品不需要只是因為那是作為一個記載場景的承載點。
松田陣平將系統的這通話簡化過後說給了諸伏景光聽，諸伏景光笑了笑；“沒關系，我的記憶你都可以看，這並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事。”
系統指揮：【宿主你只需要牽住他的手，我就能夠有辦法讓宿主你窺探到他的記憶——雖然損耗的能量會有一點多，但是只要確認諸伏景光說的這些話是否為真，三選一就能夠變成二選一了，所以這點損耗也沒什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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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沒想到松田陣平此刻的關註點居然會是這個，他沒忍住的笑了一聲，目光看著松田陣平，眉眼微微擡起，他說：“我很早之前不是就已經說過了嘛，我能看見妖怪嗎？”
很早之前？那是什麽時候？……想起來了，降谷零表白的那一次。
但諸伏景光那個時候不是說他是在開玩笑嗎？不過之後他好像確實有看見諸伏景光在跟“空氣”交談過。
松田陣平神情覆雜的看著諸伏景光：“所以當初你知道降谷零要和表白，也是因為有妖怪告訴過你？”
諸伏景光想了想：“差不多？但你們確實很明顯就是了。”
松田陣平：“……”這是什麽人形外掛啊！
系統聽起來似乎也很目瞪口呆：【怎麽還會牽扯到夏目啊！雖然有些原生世界會融合在一起，但是這麽不科學的嗎？！夏目友人帳怎麽也牽扯進來了啊！】
松田陣平吐槽：[難道你的存在和時空管理局以及樂園什麽的就很科學嗎？]
系統：【……嚶。】
“妖怪先生們在我臥底時期給我提供了很多幫助，所以我很感激他們，但……”諸伏景光的目光又望向了遠方，他停頓了一下，而後道，“這個世界，是虛假的，對吧？”
松田陣平：“……？”
“怎麽了？”諸伏景光的頭沒有轉向他，而是擡頭看著星星，松田陣平聽見他說，“我猜對了是嗎？”
“我覺得你今天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松田陣平這會兒終於將諸伏景光給他的那一罐酒打開了，他猛喝一口酒，看向諸伏景光，“能告訴你的消息來源嗎？我可不相信，你能一口氣猜出這些來。”
單憑一個“夢”，諸伏景光倘若只是懷疑他夢中的世界和現在所處的世界不是一個世界，那還有可能說，但諸伏景光沒有系統，也並未與時空管理局簽訂契約——蘇格蘭不算，他們只是同位體，所以諸伏景光怎麽會往這個世界是虛假的方向去猜的？
“哦，這個啊，”諸伏景光將啤酒罐放到了一邊，他看著松田陣平，那雙湛藍色的眼眸就那樣與松田陣平對視著，“因為在夢境的最後，我聽見他問了我一句話——”
“既然如此，你想要前往樂園嗎？那可是一個最美好、無人死亡的世界哦。”
夢裏的那道聲音十分熟悉，卻也十分模糊，明明是熟悉的腔調，明明是是熟悉的聲音，可到了夢外，諸伏景光卻完全分辨不出那是誰的聲音。
“他是這樣說的，我記得我那時應該是問了他一句……”
——“真的會有這種美好的世界存在嗎？”
——“當然有啦，”夢裏的聲音回答，“這可是相當於烏托邦的存在哦，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哦。”
含糊而過的一個稱呼，諸伏景光想，但其中的幾個字應該來自於他的姓名。
——“但烏托邦不是虛假的存在啊？”
——聲音笑了：“對啊，所以這是我一手創造的虛假世界嘛。但是就算是虛假的又有什麽關系呢，樂園是最完美的容身之所，不是嗎？”
諸伏景光重覆著夢裏他所聽見的那些話：“……今天醒來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夢很奇怪，但是因為這只是一場[夢]，所以我並未多想，直到中午我聽見班長說他所做的那個夢。所以我想，那個夢說是我的前世也應該是這樣，但沒有這樣簡單就是了。”
【和諸伏景光對話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樂園的管理者了，】系統揣摩道，【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將諸伏景光給帶入這個世界，但起碼可以確認，諸伏景光應該不是那個NPC。】
松田陣平閉了一下眼睛，他問著諸伏景光：“所以，你為什麽要來找我，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是知道這些的？”
“直覺，以及……”諸伏景光回答，“妖怪先生聽見了你和萩原的對話。在我還在陷入迷茫的時候，妖怪先生告訴了我，你們昨晚出去以後的對話。”
松田陣平：“……”
能看見妖怪還真的是諸伏景光的一大外掛了，就連系統都察覺不到這位“妖怪先生”的存在。
系統：【怎麽可能會察覺啊！除了諸伏景光都沒人能看見這些妖怪們！就算樂園的妖怪也是由數據組成，但也絕對不是寫在明面上的數據吧！】
說的也是，畢竟這個系統幾乎是什麽用都沒有。
不過關於妖怪，松田陣平有一點比較好奇：“說起來，你現在口中的這位妖怪先生，和你之前說的那些妖怪桑，是同一個妖怪還是很多不同的妖怪”
“我平時所看見的妖怪，基本都是偶然遇見，大部分只會相處一兩次，我們不會產生太多的交情就是了，”諸伏景光沒想到松田陣平會問他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不過他也還是如實回答，“不過有一名妖怪先生還是不一樣的，他應該是從小時候就一直在我身邊了，我也有問過他為什麽要一直跟我，他說其他妖怪太蠢他不喜歡和他們相處，而我是唯一能夠看見他的人類，所以他就幹脆跟著我，順便幫我的忙——我剛剛和你說的那麽多話裏面，絕大多數的妖怪先生就是他啦。”
不過聽著諸伏景光的話，松田陣平顯然又關註點錯誤了：沒想到降谷零居然還有一個隱藏的妖怪情敵。
松田陣平問：“降谷零知道你能夠看見妖怪嗎？”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雖然我沒有說過，但是我沒怎麽在zero面前藏過這事，所以我想zero他應該是能夠猜到了。”
“得虧能看見妖怪的是你，”松田陣平說，“要是換成其他人，降谷零怕不是會因為他是精神病。”
諸伏景光笑：“不至於吧。”諸伏景光又道，“不過說起zero，妖怪先生和zero還是很像的，我也不知道妖怪先生是在刻意模仿zero，還是因為他本來的性格就是那個樣子。畢竟妖怪先生化形的時候連外貌都是借的zero的。”
松田陣平：“啊？”
“妖怪先生是九尾狐啦，”諸伏景光解釋，“我小時候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只有我能夠看見的金色毛發的小狐貍——雖然現在也只有我能夠看見就是了。後來我和zero長大了，妖怪先生也變成了大狐貍了，可以化成人形。不過妖怪先生化形的外貌和zero很像，妖怪先生說他是故意的，我也有問他為什麽，他說他喜歡zero的外形，所以就用了。”
“……”松田陣平，“我怎麽越聽越感覺不對呢。”
他怎麽越聽越覺得這個妖怪先生就是降谷零本人呢？！
這麽扯淡的理由諸伏景光為什麽會信啊！所以降谷零要找他說的事，該不會就是這家夥其實是妖怪不是人吧！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松田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我口中的這位妖怪先生，真的不是zero本人嗎？”
松田陣平：“……很明顯嗎？”
“因為我也有這樣懷疑過啦，”諸伏景光笑了笑，“畢竟妖怪先生和zero真的是太像太像了，不過很可惜，他們是兩個不同的人哦。妖怪先生很多時候都和zero同時出現過——雖然zero不知道，而且當初告訴我zero要向我表白的那位妖怪桑就是我現在口中的這位哦。”
如果這位狐妖先生真的是降谷零，那他沒有必要將這件事告訴諸伏景光。
松田陣平抱胸：“但我還是覺得降谷零不是人。”
諸伏景光笑了一聲，又看向了松田陣平：“只是我說的這些，松田你信了嗎？”
松田陣平這下沈默了，說信吧，諸伏景光說的這些實在是太離奇；說不信吧，他還是信諸伏景光不會在這些事上撒謊，但松田陣平還是沒有立刻說出一個答案來。
“沒關系，”諸伏景光說，“我說的確實是實話，我也不指望我說出話其他人會相信，畢竟你不是我，我是隨時都可以撒謊的。我也可能只是純粹的能夠看見妖怪，我說不準其實就是那個NPC，我也有可能只是在妖怪先生聽見你們的談話以後杜撰了這樣的一個前世出來。”
“但作為拯救我們的‘愛麗絲’，我想，你應該是有能力驗證我說的這些話的真假的。”
松田陣平：“……”他有嗎？他好像沒有。
他唯一稱得上外掛的東西是“系統”，然而這個系統什麽用也沒有。
【……其實是有的，】系統弱弱道，【我也並非是什麽用都沒有啊！】
一聽系統說這話，松田陣平挑了挑眉：[那你能夠怎麽驗證諸伏景光那番話的真假？]
系統咳嗽了一聲：【咳，宿主你還記得你之前做幽靈的那一陣子嗎？你有一次不是莫名奇妙的就進入了照片裏了嗎，蘇格蘭醬沒有向你們解釋這點小事，但我現在告訴你，你進入照片獲取情報，是我的能力。】
怪不得，怪不得他還能夠看見照片裏的過去。
對於此事，松田陣平不予追究，他只是問系統：【但是這裏並沒有諸伏景光前世的照片，你怎麽驗證？】
系統解釋：【其實我這個能力準確來說，是進入他人的記憶海——照片是記憶的承載點，所以也可以通過照片或其他物品進入。諸伏景光本人就在這裏，所以並不需要照片，只是本人作為媒介的話，是需要本人自願同意的。”照片和其他物品不需要只是因為那是作為一個記載場景的承載點。
松田陣平將系統的這通話簡化過後說給了諸伏景光聽，諸伏景光笑了笑；“沒關系，我的記憶你都可以看，這並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事。”
系統指揮：【宿主你只需要牽住他的手，我就能夠有辦法讓宿主你窺探到他的記憶——雖然損耗的能量會有一點多，但是只要確認諸伏景光說的這些話是否為真，三選一就能夠變成二選一了，所以這點損耗也沒什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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